金瓶梅之爱的奴隶

“长江后浪推前浪，一代新人换旧人”，卓别林在本片中表露出的不甘、挣扎和悲寂，金瓶梅之爱的奴隶不仅是对必然“过时”的艺术形式的致敬，金瓶梅之爱的奴隶也是对艺术家的自尊的一次缅怀。功成名就的年轻芭蕾舞女演员执意要嫁给年老贫穷的过气男喜剧演员，这会不会是卓别林那备受非议的“洛丽塔情结”的一次最极端的表达？卡尔费罗临死前感叹“人心是个谜”，金瓶梅之爱的奴隶不是因为大彻大悟，而是因为精疲力尽。卓别林这次带给我们的不是含泪的微笑式的幽默，金瓶梅之爱的奴隶也不是激情澎湃式的批判，而是深入骨髓的、挥之不去的感慨。在艺术生涯的后期，他似乎又返回了自己奋斗的起点：只想有机会卖力表演，但命运颇为残酷地对待他。晚年被迫在瑞士的平淡生活，也许绝非他的意愿。“世界是个大舞台，我现在是个街头艺人了”，这大概是卓别林想回却不敢回、不敢回却忘不掉、忘不掉却必须直面的生存境况吧。